第七百七十五章 一份战帖(妖塔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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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菱仙子来了。”人群中,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瞬息间,整个画面都沸腾了。
紫菱仙子,那可是第四层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啊!
谈及此人,无人不感叹,她三岁通文,五岁知书,七岁开始修行,一路横扫敌手,至今不曾一败,再加上她的美貌,被人们冠宇仙子之称。
不久前,更是有传闻,她在历劫,试图迈入皇道中,端是可怕无比。
“据传,紫菱仙子是为了孤独城而来的。”有人低语。
“孤独城..”这三个字,像是一块巨石般,压在人们的心中,令人沉重。
天空之城一脉,无数个时代下来,也曾走出过惊艳才绝的天才,然而,若是放在当世相比,恐怕没有人比得上孤独城了。
“他的三生剑真的修行到了的大成境界吗?”
“不知道,没人见过。”
“几年前,他闭关了。”人们低声议论。
唳!
远处的天空,一声长啸回荡而来,那是一头体积庞大的飞禽,通体呈紫色,有一双锐利的眼眸。
在其背上,屹立着一道紫色的身影,她一袭长裙,摇曳在清风中,满头长发飞舞,远远看去,真如仙子下凡般,有一种超凡脱俗。
紫色的飞禽,是一种罕见的灵兽,在当世几乎不可遇见,在第四层中,但凡见到这样的一头飞禽,那就代表了她的存在。
果然来了。
人们露出惊容,也有振奋。
相传,孤独城的三生剑已经修行到大成境界,而紫菱仙子的七杀剑也达到了那样的境界。
人们有预感,引起紫菱仙子注意的,恐怕不是孤独城,而是他的剑法。
早在三百年前,第四层中曾发生过一场大战,那是有关于天空之城一脉与圣山的争端。
当时,两位惊艳才绝的天才对决,一方用了三生剑,另一方则用了七杀剑,最终三生剑完胜七杀剑。
此后,三百年来,圣山一脉一直想要用七杀剑压三生剑一头。
“紫菱仙子可是圣山最惊艳的天才,而孤独城则是天空一脉最强大的年轻天才,三生剑与七杀剑皆达到了大成境界,这注定是一场精彩的对决。”
“难说,孤独城闭关几年,不曾出世,有人怀疑,他遭遇重创了。”有人凝声。
三年前,在某片不可知之地,呈发生过一场可怕的大战,几名宿老都出手了,联袂要斩杀孤独城。
最后,还是天空一脉的老前辈出手,这才救下孤独城。
“不对,那不是紫菱仙子,而是她的追随者。”有人说道。
逐渐,紫色的飞禽接近这里了,人们看清楚了飞禽之上的那个人,并非紫菱仙子,而是她的追随着。
“三个月后,月崖决战。”女子开口,弹指一挥,将一份战帖送入城中的深处。
庄周子大步走出,他一挥手,将战帖接住了,与此同时,战帖中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。
他脸色微变,体内的金色气海沸腾,一抹神芒从中绽放出来,笼罩着他整个人,这才沉稳的接住了战帖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女子嘴角上扬,露出了几分笑容:“三个月后见。”她驾驭着飞禽,远远的离开了这里,只留下属于她强大的背影。
“一名王道。”有人轻语。
“紫菱仙子的追随者,居然有王道的存在。”
“什么时候,王道强者这般不值钱了?”人们很震惊,心中波澜荡漾。
当然,他们更震惊的是,女子随手丢出战帖时的那份力道,端是可怕的很。
“别打开,定然有阴谋。”一人走了过来。
“当众向我们下战帖,这是在逼迫孤独城出手吗?”庄周子脸色凝重。
几天前,他们从第三层回到这里,因为需要经过通道,故此,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。
消息也传到了紫菱仙子的耳中,这才有了这一幕。
她很强势,派人送出战帖,而今还是在当众之下,这样的局势中,根本不容他们去拒绝。
紫菱仙子要挑战天空一脉的年轻一代,而以她的强大程度,除却孤独城,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可以挡住她了。
“她是在试探。”长老走出来。
“那,我们怎么办?”庄周子看过去。
“不用理会。”长老摇头,孤独城的状态在外界一直是个谜团,也是个秘密,天空之城为了封锁所有关于孤独城的消息,至少遣回了大半游走在外界的弟子。
真的不用理会吗?
庄周子沉默,紫菱仙子强势送出战帖,他们却怯战,避之,三个月以后,天空一脉的到颜面将何存?
但除却孤独城出手,谁还可以打败紫菱仙子?
此时,城邸中的某个阁楼之上。
“我猜他们不敢应战。”一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露出笑容。
“万一,孤独城应战了呢?”有人笑道。
“即将沉沦的一脉,孤独城纵然再强大,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趋势了。”衣着华丽的男子扬起嘴角。
“哦?魏兄?莫非你家有动作了?准备以雷霆之势横扫天空之城一脉吗?”那人惊讶。
“我族族老即将出关,天空一脉,不过是笑话而已。”年轻男子冷笑。
闻言,那人身子一震,露出惊容。
任何一个家族的族老,都是极为恐怖的存在,他们活过了漫长的岁月,体内沉淀有可怕的岁月之力。
这样的一类人,但凡走出一尊,绝对可以横扫大地。
“我猜,他们会应战。”某一桌上,一袭灰衣的男子,抿着酒水,笑着说道。
“哦?这位兄台何以见得?”男子一顿,眯起了视线,而此时,那名魏家的年轻男子脸色却沉了几分,尤为不善的盯着后者。
“没什么我只是猜测而已,难道两位不觉得这样的对决,会很有意思吗?”灰衣男子笑道。
“唔,孤独城对决紫菱仙子,这倒是一场精彩的碰撞。”男子点头。
“嘿嘿,恐怕是一场精彩的辗压吧?”魏家的年轻男子扯了扯嘴角。
“也在理。”男子笑了,举起手中的酒水:“敢问,这位兄台怎么称呼?”
“李一。”他开口,扫过两人一眼,旋即起身离开这里。
李一。
不知为何,男子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,他总有一种沉重的感觉,这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名字,却给他一种很霸道的感觉。
李一,自当第一。
直到男子回神,他才注意到,那个人已经走了,笑了笑,他不再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