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.血族的祭品甜心(9)
因陈年旧事生出的那点震惊心情, 就这么被搅合了。
晚上焦栖提前下班,主动去接张大屌回家, 生怕他自己先回去对光宗做出什么少狗不宜的活动。
“你想什么呢?”张臣扉好笑地看着紧张兮兮的小娇妻,把啃他脚脖子的狗崽抱起来,摸摸那光滑的小身子, 沾了一□□毛,“光宗还小, 我不会用那么激烈的手段转化他的。何况他是狼人,跟人的转化方法不一样。”
“那怎么转?”焦栖对尼古拉斯亲王的种种理论持怀疑态度。
“这是个漫长的过程, 潜移默化, 需要慢慢来。”迪奥先生没好意思承认,其实这件事早就已经开始了,并将继续下去。
于是,第二天早上,张臣扉是啃着狗头醒来的。嘴巴里湿漉漉、毛茸茸, 有一股狗味。疑惑地睁开眼……
“呸呸!”蹭地一下坐起来,张大屌抹了把嘴,抓起一脸迷糊的小金毛教育,“光宗,怎么能把头塞到爸爸嘴里呢?”
光宗伸出爪子, 试图把塌成坨的头毛捋顺,奈何腿短够不到, 委屈地哼唧了一声。它正在换胎毛, 本来毛就容易掉, 被啃来啃去都快秃了。
焦栖被这父子俩吵醒,睁开眼看了片刻,凉凉地开口:“不是你要把人家转化成吸血狗的吗?”说完,静静地看着亲王殿下放狗、躺倒、被子蒙头,三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。
“今天太阳这么大,本王需要躺在被窝里不能见人。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说得理直气壮。
焦栖转头看一眼窗外,外面阴雨绵绵不见一丝光亮,微微挑眉,趴过去掀开一点被子:“你不出门,难道让我这刚流过产的身体去上班赚钱养活你吗?”
缩在被窝里当鸵鸟的张大屌,听到流产这个词,脑子里便浮现出了自己抓着小娇妻玩道具的场景,回味无穷伴随着肝胆俱裂。掀开被子爬起来:“这都是剧本的错,那绝不是我本意……没有伤到你吧?”
“是么?”焦栖单手撑着坐起来,“我怎么觉得你早就想这么玩了。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最近几年我都吃不饱,哪里还有余量给道具啊!”指天画地证清白的总裁大人,突然捂住嘴。好像说漏了什么。
焦栖起身的动作一顿,重新坐回去,认真地看着他。半晌,哑声道:“你吃不饱,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他一直以为,张臣扉跟他一样,是工作忙精力不够,保持那样的频率刚刚好。要不是这段日子的剧本,他真的不知道,自家老攻竟然还这么强悍不减当年。把这么健康的、精力旺盛的身体晾在一边,的确是亏待他了。
“我看你累了,”张臣扉坐起来挠挠头,“你没兴致,我总不能婚内强|奸吧?”
“……”就不该跟这牲口讨论,焦栖撇嘴,准备下床,冷不防被张大屌一把抓过去。
走了这么多剧本,张臣扉胆肥了不少,把小娇妻圈到怀里逗他:“怎么又生气了,是不是被我说中了。你该不会是在期待着强……嗷嗷嗷!”
话没说完,就被揍了。
“今天下班,我们去健身吧。”揍完,焦栖拍拍那结实的肌肉,弹力十足,手感极佳,忍不住捏了一把。
“好啊。”张臣扉抬头,侧身笑着看他,笑着笑着,渐渐反应过来。之前小娇妻说要健身,其实就是想要跟上他体力的意思,然而他上次没明白。
巨大的喜悦,像涨潮的海水,瞬息间将还在沙滩上犯傻的臣扉蟹给淹没了。忍不住挥舞蟹钳,把小娇妻揉进怀里,照着那张俊脸地毯式地亲一遍:“炎炎,炎炎!你怎么这么可爱!”
焦栖被他弄得有些脸红,轻咳一声:“都多大了,还说可爱。”
张臣扉咧着嘴笑,用力亲了一口,就是觉得小娇妻无比可爱,哪怕将来七老八十了,也是他可爱的宝贝小老头!
不得不说,张大屌傻笑的时候是有点像哈士奇。焦栖看着他,自己也忍不住笑:“对了,bigfei那个账号,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呀,那个英文账号……”顺着小娇妻的话说出来,张臣扉徒然僵住了。他上大学那时候,注册网站都叫“大扉”,结婚之后注册的都叫“大屌”,而叫做bigfei的账号,只有大学时候注册的那个英文社交网站。
想起吸血鬼亲王得瑟的时候说干掉了william和alexande,而事实上,焦栖从来没给他提起过这两位同学。用塑料薄膜兜住的秘密,被小娇妻一指头戳破。
漏了,漏了,漏了!
焦栖保持着微笑的样子,捏住老攻身上的一块软肉:“说,老子上学时候的桃花是不是都被你搅和了?”
张臣扉握住那两根修长好摸的手指,慢慢把自己的肉挪出来,温柔一笑,然后,推开焦栖就跳下床。
光宗被吓炸了毛,跟着爸爸一起屁滚尿流地奔下楼。
“这不能怪我,是他们自己意志不坚定!”快速刷牙洗脸之后钻进厨房做早饭,张臣扉一边拍黄瓜一边说。
“是么?”焦栖不紧不慢地走下来,倚在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他做饭。
“真的,他们只是喜欢你的脸,有另一个帅哥喜欢他,他就动摇了。不像我,当初白富美校花倒追我,我都没同意。”张臣扉端着拌凉菜的玻璃碗走过来,夹起一块小番茄喂给焦栖。
“你又不喜欢女人。”焦栖吃下番茄,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他。
“呃……那还有艺校那个妖妖零。”总裁大人列举出当年疯狂追求他的妖娆小零,力图证明自己的磐石心。
“你还记着那个小零呢?”
“哎,不是,焦小栖,你这就是故意找茬了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大方承认,就是找茬。
“咣当!”亿万身家还得被小娇妻欺负,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总裁大人抄起菜刀,恨恨地又拍了根黄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