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诺言一掷值千金
第十九章诺言一掷值千金
“哈哈，你说什么我不懂。”三碗倒起身想走。
“不是你们不守信用，是木映不讲情义。他名扬四方，让你们隐姓埋名。”刘凤河义正言辞。
“唉。”三碗倒一声叹息，没有说话看向别处。用手擦了擦流出的两滴眼泪。
“我是为你好。木映已死。枪谱给我，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，美酒无数，你放心此事我会保密，除了咱俩我保证没有会知道。你拿着银子可以远走高飞，可以隐姓埋名。”刘凤河伸手搂住三碗倒的肩膀。
“你说的我不懂。”三碗倒低头闭眼再次眼泪流出。
“我知道，你年轻时功夫与木映不差。为了诺言酒拌一生。”刘凤河滔滔不绝讲着道理。
“没事我就买酒去了。”三碗倒摆脱刘凤河起身。
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。”刘凤河也站起身来。三碗倒晃身就走。
“想走，交出枪谱再走。”刘凤河说完伸手来抓三碗倒。三碗倒醉醺醺的闪身，晃向路中。刘凤河带来的人，有人来抓三碗倒。三碗倒晃身打倒来人。
“给我打。”刘凤河怒了，人群围住三碗倒拳打脚踢，三碗倒不敌被打倒在地。嘴角挂着血迹。
“娘的，如果不知道，谁会相信他就是木映的师弟。武功太差了。你们两个拖着他走。”刘凤河笑道。走在前面。两个人拖着三碗倒落在了后面。三碗倒缓了缓精神力气。
刘凤河走了一会，后面怎么一点动静到没有，一回头拖着三碗倒的人躺在了路中间。三碗倒不见了。
木凡、夏雨莲跟着穿戴寒酸的老者，老者回到了破旧的家里。刚进门，门外有人敲门。老者出来开门问道：“你找谁？”
“请问这户人家姓什么？”门外的夏雨莲看着老者。
“姓什么，姓叶。”老者看着夏雨莲上下打量。
“请问，您是叶寒暖老先生。”夏雨莲放低柔声问道。
“不是，我叫叶无星。”老者退身想关门。
“我是木凡。”躲在旁边的木凡猛地挤在门缝中间。
“木凡。”老者听了突然一愣。马上装作镇惊无事。
“我爹叫木映。我是木映的儿子。”木凡激动的站到老者面前。哈腰看着老者。老者上下打量了木凡一会。
“奥，进屋。”老者忙把木凡拉进院子，夏雨莲急忙跟进来，老者伸头向外面看了看，回身关门。
进了屋老者掏出三碗倒扔给他的纸团。打开。木凡、夏雨莲凑近只见上面写着“有人跟着我。我凶。”
“三碗倒是闻天。”木凡忙问道。心情紧张。
“是。他年轻时武功不错，现在因酒喝坏了身体。荒废了功夫。”老者叹口气。
“我去救他。”木凡想走。被夏雨莲拦住。“那边有左丁在。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。老人家您是？”夏雨莲又对老者说道。
“是呀，我就是叶寒暖。你又怎么证明你就是木映的儿子呢?”和蔼的叶寒暖突然问道。
“我，我。我怎么证明呢。”木凡蒙了怎么证明呢。
叶寒暖看了木凡一会，又看了夏雨莲一会。说道“你们俩是什么关系？木映只有一个儿子。你是水仙吧。”
“我们，我们。”木凡又支吾上了。夏雨莲也红了脸。
“我不是水仙。我叫夏雨莲。我是木凡的恩人。我们没什么关系。”夏雨莲鼓足勇气说道。
“唉，我不问了。最不能证明自己是木凡的人其实就是木凡。你是木家人。虽然我一直没有回过林木庄。林木庄的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。几年前闻天悄悄回过林木庄。见过木家的一些人。木凡给你枪谱。”叶寒暖边说边在家中极其隐蔽的角落里掏出一块黑布包裹。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书。书的上面中间写着“枪谱”二字。下面小字写着“木家”。叶寒暖给木凡看了一眼。
“孩子，你收好。快走吧。此处不能留。”叶寒暖重新把书包好，递给木凡。
“那您以后怎么办？很多人在找你。”木凡、夏雨莲问道。
“嗨，我在这里无朋少友，平淡无奇。知道我叫叶寒暖的人极少，就是叶无星这名也是知道的人不太多。一晃好多年了。我孤独惯了。与闻天不同，闻天酒友不断，虽然知道闻天的不多，可是三碗倒也是有很多人知道。我没事的，只是闻天不安全了。”叶寒暖叹着气。
“我还是不放心您。我走了，万一有人找到这里，找到你，你怎么办？”木凡有些担心起来。
“好吧。我孤身一人，家中没有值钱之物。我这就回忻州老家去。赶紧走吧。闻天整天酒醉不醒。谁拿闻天也是没有办法。只是闻天得吃点苦头了。快走吧。我隐居此地这么多年，就是为了保护这本书。若是落入旁人只手，我的苦就白吃了。我现在也离开这里。走吧，走吧。”叶寒暖顺手把家中仅存的一些铜钱收到怀中，推夏雨莲、木凡出来。反手把门上了锁。
“唉呀，你是谁呀。”三碗倒闻天躺在地上看着左丁笑道。
“你认识木凡吗？”左丁蹲在旁边柔声问道。
“不认识，没有听说过。”闻天看着左丁笑着说道。
“木凡就是木映的儿子。木映你该知道吧。”左丁忙低声说道。
“谁是木映，他能喝多少酒。你救我就是为了找他和我喝酒的吧。”闻天坐了起来。
“叶寒暖你总该知道吧。木凡现在跟叶寒暖在一起。”左丁唬道。
“他们都能喝酒吗？找他们，他们管酒喝吗？”闻天伸手抓住左丁衣袖想起来。
“你就知道喝酒。”左丁甩袖不想拉闻天起来。
“不喝酒还能干什么，赌博我不会。你是木凡吧。是不是没钱喝酒了。听说我三碗倒好喝酒。找我蹭酒喝来了。”没起来的闻天笑嘻嘻的斜视着左丁。
“我是木凡的朋友。叶寒暖现在怎么样了？你不担心叶寒暖吗。”左丁着急。闻天依旧装着糊肚。
“什么叶寒暖，哪有什么叶寒暖。黑夜无星星，怎么还寒暖。不给酒喝赶紧走。我得找酒喝去。”闻天又抓左丁衣服站起。同时用手使劲掐了一下左丁。
左丁这才突然发现，旁边不远处有人在偷偷的观望他们。见左丁看向他们，便挥舞刀枪跑向左丁、闻天。
“记住我说的。”闻天突然甩开左丁，冲向他们。
“要活的。”后面的刘凤河说话还是晚了。闻天被砍倒在地，几把刀枪招呼到了头脑，心胸。闻天脑袋一耷拉。“死了。”有人伸手一探见闻天没了呼吸。
事情突然左丁见对方人多，知道救不了闻天了。飞身而去。待左丁、领着木凡、夏雨莲回来。闻天被扔到了一边，浑身血迹。木凡自责害了闻天。左丁也是自责没有保护好闻天。
刘凤河躺在床上叹气，找到了闻天，可是闻天死了。忽听屋门轻声响了一下。“谁？”刘凤河警觉的马上坐起。一把钢刀压在了脖子上。
“别动，想活命就乖乖的。说对闻天动手的都有谁？”左丁手握钢刀。
“爷，爷。您听我说，我没有动手。都是尹西浪出钱，找闻天，叶寒暖要木家枪谱。”刘凤河感觉来人下手不狠，盘算怎么脱险。
“说，杀闻天的都有谁？”左丁手腕一加劲，刘凤河感觉了刀的锋利。脖子上有热的液体渗出，顺着脖子往下淌。
“爷，爷，我说，我说。有鲍平，邰俊友，贺刚，孟林喜，程济他们。”感觉脖子有液体淌下，还有些发粘刘凤河害怕了。
“好。带我去。差了。小心你的命。”左丁钢刀一收，落下刀尖刺在刘凤河的腰部。刘凤河感觉到了锋利的刀尖刺进了身体。
“是，是，我带路。我带路。”刘凤河缓慢顺着刀劲站起，下地。
鲍平躺在床上，心里也是不悦，自己与三碗倒无冤无仇，只是一时逞强却参于了杀三碗倒的事件。
“鲍平、鲍平。”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。有人喊自己。好像是刘凤河。
“杀闻天的有没有你。”鲍平听见刘凤河喊自己，出来刚开开门，就被带尖的东西逼在了自家门上。有人问道。
“有老子我。”鲍平满不在乎的看着眼前瘦弱的高个子青脸青年。
“好。”鲍平噗通摔倒，血流地上，前心被刺透。木凡手指沾血在门上写道“为闻天报仇。杀闻天者死。”
贺刚正在路中间横膀子晃着，眼前这不是刘凤河吗。后面还跟着两男一女。“刘凤河，干什么去。”贺刚大咧咧喊道。
“贺刚，找你来了。”刘凤河不敢回头停下脚步说道。
“找我，什么事。”贺刚感觉自己是个人物，挺胸抬头。
“杀闻天有没有你。”刘凤河头也不敢回。颤颤微微大气不敢出。小声说道。用眼睛紧眨几下。贺刚看得清楚。
贺刚张嘴想问，见刘凤河后面的人面漏胸色，一见知道不是好事，转身想跑。被木凡一步赶上一枪抽倒，枪尖刺在贺刚后脖梗上。“爷，爷。没有我，没有我。都是刘凤河指使的。都是刘凤河指使的。”贺刚起身跪倒哀求，完全忘了刘凤河给他使眼色的事了。
“杀闻天有没有你？你说有没有他？糊弄我让你死得惨。”左丁恨得厉害，手上加劲，刀尖又刺进刘凤河的后腰。又对刘凤河恨道。
“有他，有他。他下手最狠。”刘凤河见识了木凡的心狠手辣。后腰已经感觉到出血了，不敢撒谎。
“都是刘凤河指使的，都是刘凤河指使的，不怨我呀。您大人大量，饶了我吧。饶了我吧。”贺刚跪地磕头。磕的头上出血。
“闻天活过来我就饶你。”木凡枪尖下压刺下。
“二哥，这太狠了吧。”左丁劝道。
“木凡，你应该镇定，镇定。再替闻天报仇。那人已经磕头求饶。”见木凡如此手狠，夏雨莲也不忍。
“闻天，叶寒暖为了木家枪谱，孤苦一生，闻天更是借酒发泄，喝坏了身体，荒废了武功。他年轻时武艺不次我父。我拿走了枪谱，他能顺应自己心意，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，却被他们杀害了。我心不平，难受。我父惨死后，英甘，颢聚存，王鸿阁，樊春影，国映，尹卿礼他们为了我都没了。我还报不了仇。现在又多了个闻天。不杀他们我气出不来。你们让我杀一回人吧。”木凡固执。只有咬牙没有眼泪。
“还有我句诚忠叔叔呢。都是为了你。”夏雨莲哭了。
小酒馆内几个人在喝酒闲聊，一个胖子起身：“你们先喝着，我去小便。”说完走向外面。
“邰俊友。”有人在后面说话。邰俊友一回头，一把铁枪头刺进了身体。邰俊友没有出声，堆到在地。
“唉，闻天死了，这个闻天一死叶寒暖就下落不明了。“找不到就不要找了。”尹西浪听完就说了一句就走了。刘凤河他娘的领人把闻天整死了。就算找到了叶寒暖。尹西浪走了。程济你说木家枪谱对咱们有用吗。”里面的人不知道邰俊友死了依旧在喝酒聊天。
“梁凝，你说得对。来喝酒。”程济端起酒杯。
“邰俊友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了，还不回来。我去看看。”梁凝喝口酒站起来晃了晃。
“管他呢。邰俊友有酒量，他还能借小便溜了。”程济笑道。
“不行，我去看看这小子去。”梁凝起身想要出去。
“不用了。人死了。”瘦高的木凡出现在门口。
“人死了，你是谁？”梁凝回头看向程济。程济站起来，来人他不认识。张口骂道：“你他娘的是谁？”
“你们谁是程济？”木凡的长枪枪尖带着血一指，眼光扫向屋内。
“他是程济。”程济一指梁凝，回身躲向梁凝后面。“什么。”梁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所以。
“好。”青缨倒钩枪直刺梁凝小腹。“唉呀。”梁凝一躲，枪尖过去回收，枪尖是的倒钩顺着梁凝身体回去，把梁凝大腿划开，疼得梁凝脱口叫了一声。枪尖又来了，到了前心。
“他是梁凝，不是程济。”被左丁推过来的刘凤河张口喊道。
“哪个是？”刺进梁凝前心一点的青缨倒钩枪被木凡突然收回。枪尖一抖将梁凝拨向一边。
“他是。”见木凡手狠。猛疼得梁凝脾气不敢发作，话不敢多说。手指向程济后躲到一边去了。
程济见自己已无处躲藏，把心一横提起旁边的钢刀。迎着木凡而来。木凡回头看向刘凤河，“就是他。”刘凤河用手一指程济。
“我就是程济，我们有什么过节吗？”程济把刀横在胸前。
“好，给闻天报仇来了。”木凡说完枪刺程济。
程济刀挡近身，钢刀顺着枪杆推向木凡。木凡突然枪头后转，身向旁闪枪尾斜着推扫程济。程济差点被晃倒，急忙收住刀和身体，木凡的枪尾已经打向后背。程济急忙哈腰斜着伸身，同时钢刀砍向木凡腿脚。
不想木凡的枪头却突然由下向上斜着打了回来，木凡人却向外退去，长枪由手中长出，力量不大。程济无法停身噗通摔倒身体衣服挂在枪尖上。木凡枪头回撤，将程济皮肉刮伤。再刺，程济滚闪，再刺，程济再滚闪，青缨倒钩枪再刺刺在程济肩膀上，木凡收枪再刺，程济躲闪不及了，木凡收枪再刺。
小胖孩子孟林喜正赌的兴起，有人挤进来喊道：“孟林喜，刘凤河在外面叫你出去。”
“你叫他进来。我手气正好。我赢了咱们喝酒去。”孟林喜说道。
“他非叫你出去，你注意点，刘凤河怪怪的。后面还跟着两个人。一个人眼光挺凶。”有人告诫孟林喜。
“没事，是不是找到叶寒暖，又有银子花了。等会再玩，我去去就来。”孟林喜从人群中出来，走向外面。
“孟林喜。”有人出来。木凡顺着刘凤河的声音看去，惊讶，是个小胖孩子。
“刘凤河，他多大了。”左丁看得清楚一些。在一旁惊讶的问道。
“今年也就十五六吧。是不是孟林喜。”刘凤河回答后天黑看不清来人，又冲来人问道。
“你砍了闻天几刀？”木凡冷冷的看着孟林喜。
“我没有刀，我就最后等贺刚他们走了，贺刚让我打了三碗倒一棍子。打三碗倒屁股上了。”孟林喜呆呼呼看着木凡、刘凤河。
“饶了他吧。木凡。一棍子打不死人。”夏雨莲心里一软。
“好吧。孟林喜你滚。”木凡吼道。转身看向刘凤河。
“孟林喜如果你再不学好，木凡会来杀了你。你记住了。快滚。”左丁喝道。孟林喜呆呼呼的赶紧跑了。
“闻天死，是你带头。你也有错，我饶你一命。你也应该付出代价。”木凡一枪刺在刘凤河大腿上。
刘凤河噗通跪倒，木凡收枪再刺，刺到刘凤河的另一条腿上。前走两步回手一枪打在刘凤河的腿上。
木凡又想挥枪，夏雨莲伸手抓住木凡：“木凡算了，饶了他吧，你已经打断他的一条腿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