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8.宫羽轻辰是酒厂的人?
“别贫了,我有正事找你。”柯南的声音严肃起来。
“哦?什么事?”上川瞬走到椅子上坐下,准备细细听他讲。
“宫羽轻辰是黑衣组织的人你知道么?”
上川瞬眉头微挑,反问道:“你已经确定了?”
“我们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遇到了他,灰原看到他反应很大。”柯南将灰原的反应仔细说给上川瞬听。
“她遇到他时的反应比遇到琴酒时还要害怕,让我觉得有些奇怪......”
从外表来看,宫羽轻辰怎么看都人畜无害才是,而且宫羽轻辰也没有什么吓人的气质,为什么灰原遇到他时的反应比遇到琴酒还要害怕?
“比遇到琴酒时还要害怕?”上川瞬眉头皱起,着重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果然是知道点什么啊。”柯南没有回复他这句话,反而是感叹了一句。
他就知道上川瞬这家伙肯定是知道点什么。
“也不算是知道点什么吧,就是我一直怀疑他是那个酒厂的人,但是又感觉不太像,所以一直不太确定。”
上川瞬一手转动着桌上的笔,一边回忆着有关宫羽轻辰的资料。
“说实话,我感觉他已经叛徒酒厂的可能性大一点。安室没有在酒厂中遇到过他,也没有查到谁符合这个形象,我动用我的资源查过他这个身份,也没有查出什么异样来……”
柯南做了几个猜想,“会不会是他隐藏的太深了?或者说他的地位特别高?黑衣组织的这些人明面上的身份都很干净,不太可能会被查出来。”
“或许吧,酒厂的隐秘我们目前知道的还是太少了,安室也接触不到这些隐秘。”
自从柯南知道安室透的身份之后,上川瞬跟他对话就没有多掩饰安室透的卧底身份了。
打开天窗说亮话有时候比遮遮掩掩轻松的多。
“水无怜奈她有可能接触到吗?”
“连安室透都接触不到,她更不可能接触得到了……”
上川瞬掐断了柯南的妄想。
“而且据宫羽轻辰所说,他的寿命只剩下三年。如果他是酒厂相当重要的人物的话,那么他现在应该是呆在实验室里,被强行进行各种治疗……”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柯南觉得上川瞬说的很有道理,他无法反驳。
宫羽轻辰的身体不是装出来的差,是那从里到外透露出来的孱弱感,带着久病的苍白和瘦弱。
“说起来,我倒是有一个猜想。你们说他会不会是酒厂的一个试验品,一个逃出来的试验品。”
这个猜想他一直都有,只是这还是第一次对人说起。
“你说他的身体像不像是那种长期被注射药物破坏掉的?而且我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些疤痕,虽然被袖子挡住了,但我还是看到了一些……”
柯南听着上川瞬的猜想托着下巴沉思,上川瞬的这个猜想有一定的可能性,只是灰原那种恐惧感又从何而来呢?
没等柯南想太多,上川瞬继续说:“上次在追思会上见面,我发现他对酒厂的一个高层有着强烈的仇恨感,只是他影藏的很深,要不是我一直在注意着他,恐怕还真发现不了……”
“追思会?酒厂高层?”柯南的那根黑衣组织的天线立马就竖了起来。追思会上有一个酒厂的高层吗?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!
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出现过的人,锁定在了那个和宫羽轻辰有所交流的人身上。
“是丰源清司?”
柯南和上川瞬打着电话,他没有发现,灰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,她打开门的一条小缝,将他的这些话语全都听入了耳中。
在听到酒厂高层的字眼时,她终于开口了。
“你们在说谁,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出现在周围了吗?”她打开门走进来,顺手将门反锁。
正在聚精会神和上川瞬打电话的柯南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捂住手机,对上灰原面无表情的视线,他讪讪地松开手,打开免提。
“你们说的丰源清司是谁?”灰原没有先问宫羽轻辰的事情,反而是先问了丰源清司。
一个可能的组织叛徒,和一个组织高层,明显是组织高层更为重要些。
一听到灰原的声音,上川瞬大概就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,他也没隐瞒,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,在米花町的五町目开了家酒馆,代号叫比特酒。”
原本他们不知道,不告诉他们倒没什么,现在知道了,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。
而且有着小兰做警醒的柯南现在慎重了不少,不会,应该说不敢干随便往别人身上粘窃听器的蠢事了。
“他是冲着叔叔来的?”
柯南对这个人有印象,这个人的气质独特,让人见一次就印象深刻。
而他不止是见了一次,而是在波洛咖啡厅里遇到过好几次,叔叔还参加过对方酒馆的开业。
“不,他是冲着安室来的。”
上川瞬稍微解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,以避免他们因为有危险人物在周围而神经紧绷。
“虽然我没去过那个组织,但那个大一个组织,人与人之间难免有些不对付。那个比特酒跟安室目前的顶头上司有些不对付,所以想来挖墙角。”
灰原眉头皱起,比特酒这个代号她曾经听父母提起过。
见灰原眉头紧锁,柯南问道:“灰原你知道这个人吗?”
“我曾经听父母提起过这个代号,那时我年纪很小,但依稀还记得一些。据说他的任务完成度一直维持着百分之百,无论是搜集情报、推理、枪械还是身手都是顶级,几乎没有短板。
因为太过优秀,而且专门处理叛徒,即便我父母身为研究人员也有所耳闻……”
“那后来呢?后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,安室在遇到他之前甚至完全没有听过这个代号。”
上川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带着浓浓的好奇。
“我也不清楚,我也只听过那一回,即便是我接手我父母的研究之后,也再没有听到有关这个代号的事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