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5章 反贼跳忠臣?(1更)
王昊早就腻烦这个啥都没的破世界。
没有电是最不适应的。
一到晚上就要点油灯,用动物油脂弄出来的油灯,点起来有股怪味,而且黑烟比较厉害。
最麻烦的是,神弃之地刮沙尘暴是家常便饭的事。就算他调整定界石,让领地范围的风元素没有那么暴躁,起码不要过份影响深渊城,各种吹熄油灯**依然层出不穷。很多时候要点更糟糕的火把。
作为一个现代人,王昊也好,牛逼的玩家们也罢,有着各种发电的想法。无奈这破世界居然没有磁石,也谈不上电磁感应什么的,否则就凭深渊城的水力,早就弄出水坝发电这玩意了。
现在好了,有了发电机,终于可以告别那种仿如便秘的生活了。
当王昊把泽拉特童鞋安置好在魔法阵里的时候,看着一层层亮起的魔法阵,特别是看到相连的魔法晶石亮起来,发出柔和的黄色光芒时,心中非常有成就感。
啊!我也能当一次这个世界的了,虽然我发明的不是电磁感应现象……
泽拉特一醒来就杀猪一样叫起来:“可恶!你对我做了什么?你居然在高贵的泽拉特大帝身上抽取雷电的力量!你这是亵渎!”
王昊啥都不说,一个响指,阿伊递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橡胶圈。王昊随手就给泽拉特塞上了,再合拢魔法阵,立马啥都听不到了。
等出了专门安放魔法阵的房间,妖后上来小声地:“主人,我认为您会需要一个强大的法系英雄作为手下。”
“泽拉特?或许吧。但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,能征善战的法师,而不是一个奴役我的皇帝。”
妖后点点头:“当然,晾一晾这家伙是必须的。”
刚才看着泽拉特,妖后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初在里被千刀万剐的自己。那时候的自己在想什么呢?
大概……是恨吧!
恨得无穷无尽!
恨得焚心如火!
为什么我会受到如此的虐待?
为什么我会堕入永劫的轮回?
可现在呢?
无关乎是否有希望获得救赎,只因为那份没有歧视的尊重,因为杰森的眼睛能平静地看待人和身为妖怪的我,我就已经如此狂热了。
妖后发现,自己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忠诚,什么是狂恋。若不是自己是这个身体,又害怕换取那个影响主人的大业,或许已经奉上了自己的一切,跟主人缠绵悱恻了吧。
当初有多恨,现在就有多爱。
想到这里,妖后忽然有点期待,想看看这个可笑的雷元素领主,一旦屈服之后,会是怎样的舔狗。
妖后凝视着关上的房门与守护着大门口的法老禁卫,不由偷偷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。
王昊看着房间里延伸出来的魔法回路,感到非常满意。这是从老龙那里弄到的小东西,原本只需要一个风元素精英,谁想到会有个混血儿领主过来捐躯呢。
话说,魔法阵这玩意真是神奇。
如果是发电站,还要各种稳压器什么的,老龙一个魔法阵就全搞定了,省心啊!
现在王昊还不会全面推广这个,毕竟功效如何,还有待观察。别到时候搞了个全自动防御系统,敌人一来就突然停电,结果全自动变成了全歇菜,秀科技秀死了自己,那就搞笑了。
王昊现在有点懊悔,最想做的就是强化那套。
既然可以锁定这一区的流放者出现的位置,那么务必要来犯的英雄或者魔头享受到无微不至的全套服务。
什么落地直接毒杀就算了。
那至少是麻痹陷阱加坑蒙一条龙吧。
正当王昊盘算着深渊城的安泰大业时,忽然感到一个好听的女音化作神念传入。
“请问深渊者杰森*莫玛大人在么?魔蝎公主卡兰迪雅求见!”
王昊没有那么强的感知力,能够事无大小感知到全城的变化。对方直接用精神力指向沟通身为此地霸主的他,就是另一回事。
“噢?居然有个恶客!”王昊冷笑起来,说罢随手一抹,给自己再度戴上那副冷酷的黑色面甲:“我在瓮城接待她!”
必须承认,这世上永不缺乏让人出乎意料的家伙。
在瓮城的假宫殿里,王昊第一次直接看到这位躲地底最深处的木乃伊公主。
光看她玲珑的身段,或许她生前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公主。可惜成了咸鱼,就算她用黄金面具和衣物很好地掩饰自己,也没什么看头。
一进门,卡兰迪雅就五体投地跪拜在座下,这就有点内味了。
不用王昊说话,秒懂他心思的妖后就发话了,充满磁性的声音中满满是威严,那双妖异的魔瞳更是运上了淡淡的魔力:“你在干什么?蝎子王的使者!吾主莫玛大人可没有随意羞辱敌方使者的习惯。”
“卡兰迪雅不为蝎子王而来,只为自己的存续而至。”
“哦?”黑水宝座上,王昊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肘靠在扶手上,露出耐人寻味的眼神:“你要……背叛你的先祖吗?”
若然卡兰迪雅还能有表情,黄金面具下必定是一个凄然欲绝的脸庞。
“既然卢安已经告诉阁下了,那就更简单了。如果阁下觉得是,那就是吧。我不打算在此事上辩驳。反正对于乌比特来说,一百多代子嗣只不过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,既然我无法完成他交下的任务,那我就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,理所当然要予以毁灭。”
卡兰迪雅的话,王昊早就在那个卢安身上获知。
蝎子王所在的死者世界是非常奇葩的。死亡是那个世界唯一的主旋律。生者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不死君王乌比特带来更多的不死大军。
乌比特统治那里太久太久了,没有任何存在可以反抗他的统治,即便是他的直系后裔,都会被要求在30岁前留下子嗣,然后在身体未开始衰退之前自尽,成为不死军团的一份子。
每一个后裔,每一个生者,都只是他的统治工具。